Tangerine

"L'écriture, c'est forcément un acte subversif. Il y a une forme de rébellion dans le fait d'écrire. "
“写作是尤其具有颠覆性的行为。写作本身就是一种反抗。”

【刀剑乱舞】请问您今天要来点sada酱吗?

战扩抽风产物。文笔和逻辑都没有。有一点一期鹤,一点双兼定,一点点烛压切和一点点石青。

在我的本丸设定里婶婶被一群见惯了大场面的老刀精们教做人,加上个性软弱,完全被刀们牵着走,所以一直生活在悲惨的食物链底层。也就初始刀会心疼一下婶婶。不能接受这种设定的话就不要看啦……Lof上毕竟还有很多甜甜的刀婶日常是不是?

顺便借文章表白我家初始刀陆奥。我是真的被他那句“主上啊,你有啥目标不?”撩到了!像这种自己有理想也尊重别人的理想的人,真是太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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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说不清具体时间的年代,一个讲不清地点的黑漆漆的本丸,有一个面色黑漆漆的审神者。这个审神者有一把十分喜爱的刀,名叫烛台切光忠。这把非常帅气的,总是穿着黑漆漆的西装的太刀至今有个未了的心愿,就是见到曾经的好友,一把昵称为sada酱的,白花花的小短刀。

这天,帅气的光忠穿着他帅气的黑西装,带着糊了一脸粉一白粉底的审神者,还有五位在本丸的好伙伴,继续奔波在寻找sada酱的路上。在无数次从沟里爬出来后,他们终于杀入了王点,帅气地击溃了敌军。可是贞酱在那里呢?也不知道是谁一冒失,把什么东西踢了一脚,只听见“扑通”一声,某个长得很像刀的东西就这样掉进了附近的河里。

烛台切光忠顾不得保持形象,惨叫着扑到河边:“这万一是sada酱可怎么办啊?sada酱他不会游泳啊!sada酱!sada酱!”

鹤丸国永在他身后拉住他:“冷静点!小光你也是刀你也不会游泳的!小伽罗快来帮我拉一下他啊!”而那把手臂纹龙,皮肤黑漆漆的打刀却表示并不想和他混熟,扭着脸走了过去死死拽住了理性崩坏眼看着也要跳河的光忠。

一期一振在本丸要照看十多个弟弟,个性也沉稳许多。他思考了一阵子之后说:“要说的话,大家都是刀,都不会游泳。要去把那把刀捞出来,只能找个会游泳的人了。这里有谁会游泳吗?”

话音刚落,六把刀齐刷刷地看向了审神者。黑漆漆的审神者感到后背一凉,心里直后悔前两天带着小短刀们去游泳时恶趣味地给乱酱套上了死库水。

“可是……可是……这是要潜下去的吧?我没带泳镜哦……”审神者干巴巴地争辩着。

“刚刚似乎就是主殿不小心把那个东西踢下去的呢……”

“喂喂怎么就成我背锅了?振爷你公报私仇!”

“不过也真说不定诶,毕竟主上走平路都能摔跤,踢到东西也很正常吧?”

“鹤丸你是和一期一振在内番的时候也这么一唱一和嘛怪不得你俩总是内番+0很好下次我就叫你和长谷部一起种地去!”

“等下,主上不是说好这周我和长谷部君去刷马?”

“接着哭你的sada酱去!你和他一内番也不干正事,必须把你俩调开——你给我赶紧把领带系回去扣子扣好!长得帅也没用!说起来你怎么还学会卖杀必死了?”

这时河里突然起了骚动,一位白发苍苍,浑身湿漉漉的老者从水里爬了出来,手里抱着一摞刀。

“哇!湿身诱惑诶!”队伍里的大胁差说道,接着被身边的御神刀用不知从哪儿掏出来的御币敲了后背。

“咳咳!”老人清了清嗓子,“这位黑漆漆的小姑娘哟,请问你是把什么东西掉在河里了吗?”

“唔……好像是的,是一把刀。”审神者回答,“您莫非是河神?”

“正是,正是。”河神接着说,“刀,我这里可有好几把呢。不知道你掉的是哪一把?”

“是sada酱!可能是sada酱!”光忠在一旁一点也不帅气地插话。

“哦,sada酱是吧……我这儿还真有……”河神嘟嘟囔囔,岸上一人六刀听了眼前一亮。

“只有诚实的人才能够得到sada酱。”河神说,“请问你掉的是左边这把风雅的sada酱呢?还是右边这把又帅又强大的sada酱呢?”

……文字游戏吗?别拿kanesada不当sada酱嘛?

“这……不好说啊,我们也没看清。但这两人现在应该还在本丸手入室吧,我没记错的话……”审神者想起他们出发前陆奥守刚带着一部队出阵回来,歌仙与和泉守都受了伤。

“年轻人身体好,没一时半会儿出不来。”青江接话,被石切丸敲了之后辩解,“我是说他们战斗努力所以伤得重!”

河神见状又拿出一把刀:“都不是吗?那莫非是这把安定的sada酱?”

“不不不他一点也不安定你别被他的外表骗了!”

“我记得sada酱是白色的。”鹤丸补充道,“和我一样是白色的。”

“嗯……”河神沉思道,“白色的,也不是没有。出来吧!”

“诶——!”

一只白色巨型犬类生物从水底窜了出来,把毛茸茸的爪子按在河神肩膀上,然后一口啃上河神的脑门。

“你够了!别当我没看过银〇妈!”审神者一拍黑漆漆的大腿喊道,“这已经连片场都走错了吧!”

“年轻人不要那么挑剔嘛!”血顺着额头从河神脸上流下,“定春也是很萌的。”

“这不是萌不萌的问题了啊喂!一会儿会有个团子头少女来认领宠物的吧!”

“这个……那个……我就是考验考验你们的人品。”河神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血,光忠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了上去,同时絮絮叨叨地教育河神要时刻注意形象,“诚实的孩子最好了。作为奖励,我把这三个sada酱全部都送给你们!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

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

三条大桥

黑漆漆的审神者抱着三把sada酱回到了本丸,对在门口迎接她的近侍刀陆奥守说道:

“请问您今天要来点sada酱吗?”

实诚的土佐刀看了一眼审神者怀里分外熟悉的刀影,谢过了审神者,并表示他那几项数值早已经喂满了。审神者把手里的刀往他怀里一塞,一路哭着跑回自己的房间里了。

“我捞不到太鼓钟,咪酱一定很伤心吧!我真是个好失败的废柴!咪酱对不起,鹤丸对不起,小俱利对不起呜呜呜呜……”

歌仙带着和泉守刚从手入室走出来,就看到审神者房间前围了好一圈人,而陆奥守正站在门口说着什么“主上别伤心啦,烛台切啊鹤丸他们也不会因为没有捞到太鼓钟就对主上有意见的。主上这次已经很努力了!”之类劝慰的话。作为在本丸建立之初就来到这里的刀,他一看就知道一定是审神者又在房间里抽风了。

“我看不如大家先散了吧,让主上在房间里静一静也好。”歌仙也挤到了审神者房间门口,“主上先在房间里好好休息吧,晚饭想吃什么?”

以往,房间里肯定会传来她闷闷的:“无所谓!我这样的废柴审神者吃什么都好……请做一份猪排饭,谢谢。”但这一次,听见了歌仙的声音,审神者猛地拉开了纸门,把门口的众刃吓了一跳。

“这是……sada酱 !”她一把抓住歌仙的手,把风雅的文系刀使劲往烛台切面前拽,“咪酱就是他!这就是你日思夜想的sada酱!”

光忠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到左边肩膀被牢牢地掐住。转头一看是和泉守灿烂的偶像笑脸:

“你就不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吗?”

 

被吊在房梁上的审神者低声啜泣着,像只身长168的蚯蚓一样扭动着身体,对站在面前的陆奥守说还是你最好了。

“主上你对所有人都太没脾气了。”陆奥守把她放下来,解开了绳子,“一开始的时候咱就说过你得拿出作为审神者的威严来。不然你看,你今天开个小玩笑就被他们挂房梁上了。”

“我再也不乱开玩笑了。”审神者坐在地上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关节,“也不让长谷部去远征了。”

“重点不在这里啊……”初始刀的语气可以说恨铁不成钢了,“本丸里的大家都没有恶意,再怎么闹也有度,总之确实不会真的伤害到主上你。但是你到了现世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我饿了。”审神者答非所问。

“走吧,咱带你吃饭去。”陆奥守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咱叫烛台切做了你喜欢吃的东西。”

“咿呀!这是什么?打一巴掌再给个枣吗?真讨厌!”话虽这么说,审神者却蹦了起来,“我猜猜是什么?布丁?蔬菜粥?草莓大福?奶酪里脊卷?盐烤青花鱼?”

“咱可没有‘打一巴掌’啊!当时咱可是一直拦着他们来着!”

“呜哇!所以说吉行大宝贝儿你最好了嘛!”一听到食物就忘记吸取教训的审神者豪气地拍着陆奥守的后背,“你要是再年轻个一百来岁就好了!咱们就可以内部消化了!”

“……主上你又说什么傻话呢?”心累的陆奥守已经懒得吐槽“大宝贝儿”这个称呼,“再年轻多少岁咱也是刀啊。”

“啧!没意思,瞎说大实话!”

“诶哟!谁之前还在隔壁审神者面前夸我实诚来着?”

“嘿?有本事别再怂恿我去相亲啊!时代变了好吧我妈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嗯对咱现在是不着急了,你这样子谁娶你咱都心疼他。”

“真过分!你就这样和主上说话吗?”

“非常好!等下进了餐厅记得用同样的气势让伊达刀们道歉。”

“这个……我做不到哇!”

“主上不是想成为可靠的成年人吗?那怎么能遇到这点事就退缩呢?”

“呜……我会努力的……”

 

于是本丸里至今也没有那把白花花的可爱sada酱。

黑漆漆的审神者今天也又穷又非。

并依旧生活在本丸食物链的底层。

还在被本丸良心初始刀天天丢进各种棘手的人际沟通场景,以修炼“主上的威严”(这不存在的),抓住新世界的星辰大海。

而且还是单身狗。所幸她的本丸里弥漫着满满的粉色恋爱气息,连空气都是甜的,她的狗食盆永远堆满了各式狗粮,足够她吃到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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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再痴汉一下我家初始刀,他真是特别好。特别好,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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